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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甜:【短篇(我一直考慮要不要打後續)】Star Sky番外《星光燦爛》02傳承的愛與快樂(下)

  「我喜歡你。」

  望著對面樹梢上正在築巢的麻雀出神幾許,我才反應過來梅林方才爆出的驚人之語,倉皇地倒退幾步,面露驚恐。

  「喂喂喂,今天不是愚人節吧?梅林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要我重複一遍嗎?我喜……」

  「停停停停停停!不要說!不准說!先待我好好思索一番!」

  慌張地擺手打斷梅林的話,我手拄下巴開始思忖先前一連串的互動。

  我想想……不小心說了梅林的壞話然後召喚出本人,接著對方疑似想找我做法術實驗對象地打屁了一打,然後……那張每每詠唱完咒語我便華麗地死上一回的朱唇對我說出「我喜歡你」……

  嗯……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梅林喜歡我……

  ……

  …………

  ………………

  ……………………梅林喜歡我?!

 

(自吐)

  回去翻一翻後突然發覺我很久沒有寫過這種個性的主角了,說真的,我很喜歡QAQ因為可以毫無顧忌地一直耍白癡,現在大概是人老了,不再設定這類歡樂的主角,哪天有機會我一定一定寫回來。

虐:【短篇(我一直考慮要不要打後續)】Star Sky番外《星光燦爛》01傳承的愛與快樂(上)

  「希利塔……」希爾淡笑著,語氣中透出絲絲期待,「跟我在一起……快樂嗎?」

  「當然!非常的、非常的快樂!」

  「哈……那、能請你……將這份愛與快樂……代替我……傳下去嗎?就當作……我的意志……好嗎?」

  希爾將手放在希利塔胸前,希利塔怔了怔,在他手下正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是他從前用來殺過無數人、也是他打算了結自己的利器。

  看來他的主人,早就知道他打算做什麼了。

  「希利塔……活下去……代替我……好好的活下去……」

  希爾從懷裡掏出一條串著一枚鑲著紅寶石的戒指,他扯下戒指,血液般鮮紅的寶石折射著亮紅的光輝,那是奇洛恩斯之石,專送個摯友或是情人的禮物。

  希爾拉起希利塔的手,正要把戒指套進他左手的中指上時,希利塔握住他的手,把位置換到了無名指。

  這代表什麼意思,兩個人都懂的。

 

(自吐)

  記得當初貌似寫這段之前一直哭,先去睡了一覺後才以稍微平靜一點的方式終結,隔那麼多年重新看這個小小短篇還是覺得很難過,這兩個小傢伙都是我很喜歡的角色,《永夜》裏頭的莫諾這個角色有部分個性就是採用希爾。


■2014

甜:【有生之年長篇】《神薔薇》第四章:時間的子民(六)

  茫然佇立於愛人面前,少年一瞬有種回到當年兩人初遇的雪夜的錯覺,在雙方放開彼此的手前,他靜靜地聽著那名連名字都不知的女孩哭訴親生父親是如何蹂躪、侵犯她,啜泣聲伴隨她一顫一顫的肩頭斷斷續續,惹人憐惜,又彷彿能感應對方痛徹心扉的無措,少年胸口奏響共鳴般的刺振。

  多麼令人不捨的女孩呀。少年上前擁抱女孩,像是欲將對方所背負的苦楚全數攬到肩上,環緊雙臂。也是那個雪舞飄散的夜,吹走女孩放聲嘶哭的哀絕。

  春花傾瀉的淚水浸濕了少年頸窩處的衣襟,這樣的擁抱她有多久沒再感受過了?兩年間,身處空乏無趣的牢籠,她天天細數自己究竟在這不曾變換的環境中渡過多少個夜、多少個沒有少年臂彎溫暖的冰冷,呆然望著遙不可及的天窗由白轉黑、再由黑歸白。

  日日掛念身在遠方的他,夜夜忍受抑制魔力增長法陣撕裂身體。她也記不清了,是從何開始她對任何事情都不帶半分情感,縱使擺出些微不同於撲克臉的表情,她的心還是如一灘死水般沉寂。

  「對不起。」

  「我回來了。」

  囚錮身體的硬石驀地碎滅,沒了束縛的春花飄然落下,微風撩動赤色緞袍似如重拾生機而娟娟綻放的艷花,輕輕環住愛人的脖頸並將全身重量交予對方,她同兩年前不顧一切地在對方懷裡痛哭,含著懊悔重複道歉的話語。

 

(自吐)

  雖然男的馬上又死了。

虐:【有生之年長篇】《永夜的獨奏歌》序曲

  男孩做了個夢──


  「框啷!」

  銀劍脫離男孩被血濕漉的手掌,在連綿不絕的雨聲中極力喧嘩著自己弱小的存在,最終卻只落得讓猛戾的驟雨吞噬殆盡。

  應聲濺起的水花渲染著絲絲殷紅,襲上一雙布滿泥濘的小腳,並順著地心引力的牽引,留下一道無情的濕痕。

  男孩望著自己的雙臂,亦赤亦黑的液體不停滑下白得發青的上肢,殞落進雨水匯集的河道中,流向倒臥眼前的那名幼童──他相處不到一星期的玩伴。

  「又……死了嗎?」

  輕吐著氣若游絲的呻吟,男孩跪倒在失去呼吸的玩伴面前,空洞的眼眸早已散盡了焦距,徒留一雙不再具有色彩的暗星。

  盯著沾滿紅色的掌心,他將蒼白的面容埋進熱騰的鐵腥裡,卑微地攫住對方即將逝去的溫度。

  ──他究竟還要做著這樣的事,到什麼地步呢?

  與他年紀相仿的孩童被一個個地帶來,最後……被「那個人」逼迫著相互廝殺,唯有其中一方的死,才能了結每一場滑稽的戲曲。

  因為弱者,是必須死去的。

 

(自吐)

  呃、原來我第一次寫這個故事是14年的事情了嗎?雖然是看發文時間,我記得完稿還要再早很多……


■2015

甜:

  (沒有)

虐:【有生之年長篇】《神薔薇》第四章:時間的子民(七)

  看看那兩張嘴臉,那叫什麼?幸災樂禍!真是的!那個混蛋傢伙要兩光為什麼偏偏在這種地方兩光!把這兩人的劣根性也給老子洗掉啊啊啊啊啊──

  是的,對此,傑尼斯覺得……

  「妳們兩個真的是煩死了──」

  伴隨著自暴自棄的嬌喊,傑尼斯將掌心面向已然笑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兩人,同一時間,神崎與春花身周的景物開始向一中心點旋轉,待到一切扭曲至極限後,憑空而現的漩渦像是脫離桎梏的野馬,轉瞬崩散了形,回歸常態。

  「哼!耳根子總算清淨多了!」

  滿意地環視重拾寧謐的空間,忽然一簇微渺的淒涼感躍上眉梢,熱絡的漣漪碎散後,落下的便是孤寂的止水,這種感覺自「那之後」究竟浮現多少次?他的思緒不由自主穿梭回那些他們共同度過的曾經,即使使盡全力也守不住的、回不去的曾經……

  任何繁華都僅是一時。

  他自嘲地揚起唇瓣,拂過不再湧出淚水的眼角,自語道:「也只有這種時候說什麼也擠不出一滴淚啊。」

  這時身後捎來細微的騷動,回頭一瞧是尚未完全甦醒孫琴,為了避免後續的麻煩,傑尼斯以先前的手法將她送離此地,杜絕所有後患,他轉向一聲不響地出現在轉角處的一群黑衣男子。

  「終於還是被發現啦。」

  這時,一陣冰涼的痛楚自腹部湧入喉間,傑尼斯皺了皺眉,抹去嘴角的一朵嫣紅,不悅地啐出口中的鐵銹味,「既然要解除封印就該做到全套吧?看來老頭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折騰死人不開心呢,哼。」

  朝一旁張開五指,閃動陰光的魔法陣乍現,一把金雕巨錘入手,傑尼斯迎向一擁而上的敵方。

  「吾等乃時間的守護者。」

  踏著縹緲的步伐,他情不自禁地勾起了笑容,媚人的、慘澹的、悲慟的笑容……

 

(自吐)

  我15年只發了這個,貌似是去考學測了。


■2016

甜:【有生之年長篇】《永夜的獨奏歌》第三曲:尋覓的顫音(一)

 「……還是去找大夫來吧。」

  雖然想過等塔優醒來後讓他自己治療自己,不過看他短時間內是不會醒來了,再繼續放血下去不是辦法……

  說起來這傢伙當時怎麼沒有用治療?

  在心底揣測無數莫名其妙的理由,納拉決定不再思考這個會扼殺腦細胞的問題,起身理了會儀容,轉身走向門口。

  按下門把前他猶豫地回望塔優,不知是罪惡感作亂與否,那張病懨懨的臉似有越發死白的趨勢,瞬間他的胸口翻起五味雜陳。

  「嘖……我可不是因為擔心你……」

  帶著故作厭煩實則掩蓋不去的擔憂走到床邊,納拉回憶著久遠的過去,那個面容早已模糊的女人在自己虛弱時,時常做的事情。

  納拉跪了下來好讓自己靠近一些,接著比了個手勢置在唇側。

  「獻給摯愛之人。」

  而後,他撥開塔優額上的幾綹柔絲,輕輕在上頭印上一吻。

 

(自吐)

  我是覺得蠻甜的啦,吧。

虐:【有生之年長篇】《神薔薇》第五章:最初的時間(四)

  事到臨頭兩人紛紛拋去害臊,映入眼簾的卻是比方才還要殘暴的情慾,瞧見二皇子幾乎要逼出淚仍死死壓抑的臉,凜笑了。

  大皇子的近侍並不常笑,大多時候示人的總是像被欠了五百萬的臭臉,他們都知道只有當對方打從心底喜悅時才會勾起嘴角,他的笑容很令人印象深刻,並非因為少見,而是前後恍若換了個人的轉變,那是一抹孩童似的純真笑容。

  然則如今的純樸變質了,扯著破碎的笑意,他曉得眼淚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這回他索性默許自己細微的流露,用沙啞的嗓音緩緩道:「他要我躺在床上,我乖乖地照做了,他說他要沖個澡,我竟然像個白癡一樣傻傻等他出來。

  「從浴室裡走出來的他……告訴我他從來不是為了奪權而殺了自己的親兄弟,他的目的是王妃!只是王妃而已!

  「說著這些恬不知恥的話,他突然撲過來,狠狠地撕裂我的衣服,用魔力限制住我的行動,我根本無從反抗,然後……」

  「別說了。」捕捉到那越發明朗的自暴自棄,大皇子嚴肅地收緊凜肩上的手,而後將對方揮到一旁的毯子重新披上,為他再一次遮去痛楚,接著大皇子張開手臂。

  凜閉上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先是瞅著對方的懷抱躊躇半晌,而後咬緊下唇靠上大皇子的肩頭,無聲釋放一路走來的壓抑。

 

(自吐)

  凜是個好哥哥,一樣雖然還沒寫到,不過最後為了妹妹決定代替她犧牲生命來導正時間,凜也在這之後與死去的王相遇,王過去確實對他做了許多過分的事情,然而此刻他也向自己承認他真的愛上對方了。

  自己講自己好難過。


■2017

甜:【廢文】《不正經的小冒險》01

  他們世界的某些人出生方式很特別,他告訴我自己一出生便十來多歲了,真正存在於世界中卻不過一年多,但是他懷有與外表年紀相對應的知識及機能,不過記憶未然爾爾。

  他還說自己與母親並無血緣關係,事實上他連「母親」是公是母也渾然不知,我篤信,他揚起手指在空中用魔力(他說他其實不是運用魔力來揮使「魔法」的,正確而言他是「超能力者」,以某種超然的心靈力量來操控萬物──聽起來真的是炫斃了,不過在他展示能力過後我認為我的飄浮魔法也能做到,只是能量來源不同罷了。縱然如此,他仍有學習魔力的使用。)勾勒母親的模樣,樣子如是株羅草類的植物,他身上沒有一絲一毫雷同的特徵。我其實很好奇這孩子是怎麼看待自己母親的,從他形容母親時使用的性別用詞就已經將對方視為生物而非與自己相同的親人。

  他並不清楚母親的物種,不過他們世界掌管時間的某種魔物和他母親相似度極高,他推測母親應該是那類的物種或近親。別看牠好像和藹可親,我大哥說其實牠很可怕,恐怕比黑魔法師還可怕,他最後補充道,飄忽不定的眼神透露出他事實上也半信半疑。黑魔法師是他們世界最邪惡的魔王,聽聞此事無論是真是假,我挺想見見他母親的。

  晃過一條街後,少年突然興致勃勃地問我要不要抱抱看他,我很抱歉自己一開始誤會他的意思了,也為此感到羞恥。我張開雙臂抱起矮我約半顆頭的他,驚訝身為男人卻有著比女人柔軟舒適的身體,就好像娃娃一般!

  我認真問了他要不要跟我回我的世界作為我睡覺用的抱枕(事後想想這似乎挺冒犯的,因為我也是在告別後才知道他喜歡男人),當然,我沒有任何侵犯的遐想,這很健康我發誓。他紅著臉婉拒,說必須回去照顧哥哥們和母親,那真是太可惜了。

 

(自吐)

  摁!很甜!

虐:【有生之年長篇】《世界樹之上》第一章:星辰與花(一)

  「墨梨,你知道嗎?我在夢裡見到禁書上描述的世界,長著白羽的天使、能燃燒百世永不熄滅的龍息、高聳入雲的世界樹……我能夠自由進出我的居所,我能依自己的意志守護心愛之人,夢醒的瞬間我甚至清楚觸碰到從未體驗的快樂,如此真實……

  「吶、我說啊……會不會我們現在活著的世界才是夢?一個漫長、無趣又真實無比的夢……而我夢中的世界是僅能短暫停留的現實?」

  呼出殘存的幾絲溫度,被抽乾氣力的亞神總算不支倒地,散亂的藍髮錯綜,他連為自己重拾豁然的餘裕不存,僅能任由天空的顏色鋪灑大半視野。

  亞神在縫隙外撞見墨梨始終沒有拋棄他的視線,他一直認為對方的眼睛很美,宛如造物主失手摔落下界的珍物、稀世水晶,妖族特有的紫瞳住進對方眼裡竟削了幾分深沉,多了絲絲靈動。

  傳說妖族死後會化為天上繁星,他相信墨梨肯定是最耀眼的那一點燦明,而他……他不求自己將多麼醒目、流傳於世,他只求能待在對方身邊即可,就算光芒暗沉得使人遺忘。

  亞神伸出單手,艱難地捧起摯友的臉龐,他道:「墨梨……這是令人絕望的世界,我弄丟了自己的快樂,我知道有個地方能讓我獲得真正的無上喜悅,但是他並不存在於此,我費盡力氣也找不到它……」

  淚水又無情地濕漉側臉,他聽見自己的嗓音破碎而滄桑。

  「我不想死啊……我從未想過去死啊!然而若是死亡能引領我到達烏托邦……我、我……我祈願那並非神明頑劣的戲謔。」

  隨著虛氣洩盡,亞神慢慢垂下眼簾,一對琉璃倒映著摯友的倦容,墨梨奮力支起身子欲移向對方,卻因迷霧肆虐無以如願。

  他索性順著地心引力跌落而大字形仰躺,盯著漸趨濃密的白靄不自覺笑了,興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

  「烏托邦啊……」

  低聲喃語像是孩童口無遮攔的愚蠢夢想,他閉上雙眼。

 

(自吐)

  當時在人生最難過的時候寫下這樣一段故事,直至如今我依然記得,黑夜過後必將迎來黎明。

  我堅信天使存在後頭,他一定會來救我的,即使不是現在,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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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月亮彎彎,掛在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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